一、制度研究中有争议的问题
自诺思(North,1990)的开创性著作发表以来,市面上出现了大量的相关学术著作,这些著作的标题或者副标题均被冠以“制度”的字样。与此同时,学术期刊上也涌现了相当多的论文,这些论文用实证分析方法研究制度对经济的影响1。如今,人们对“制度重要性”的说法似乎已经没什么争议了。如果制度确实重要,那么我们会进一步提出诸如此类的问题:为什么从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结果来看,有“好”“坏”制度之分?是否可以通过法律手段或效仿国外成功的实践改变“坏”制度?等等。如果对“制度是什么”没有一个明确且广为接受的定义,那么上述问题(尽管具有重大的实际意义)的答案就不具有充分的说服力。尽管人们对制度的重要性已然形成了共识,但经济学界及其他领域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