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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拉兹到杰玛

2009年04月24日 21:59 来源于 caijing
每个人在世界中确定的因素越来越少,“流浪一族”在动感的世界里,已非昔日艺术家所能理解的生命个体

  贾晓伟

  印度宝莱坞电影想让今天的中国观众喜欢,不是件容易的事。模式化的世俗故事,加上歌舞的浓汤浓汁,是加了太多香料的印度餐,吃起来总会有点让人发腻。印度观众对这种风格乐此不疲,看来不好简单解释。用法国作家马尔罗的话说,印度是“伟大泛神文明”的国度,欧洲文化与其相比相形见绌;连希腊神话里的宙斯神,也只能算是印度众神中的一个——命运之神,且在印度,没有寺庙加以供奉。

  马尔罗有与生俱来的东方情结,对印度文明推崇之情尤甚,以印度贬低欧罗巴,来说明自己东方冒险之旅的正当性。他在《反回忆录》中说:在印度,“宇宙万有本体与尘世万象和再生变化非但没有区别,有时反而如同‘硬币的正反两面’那样密不可分……”如此看来,印度电影的“世俗”一面有了些合理性——“此在”与“彼在”相通。但宝莱坞的“此在”,还是多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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