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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帕索里尼说起

2009年09月14日 23:50 来源于 caijing
在缺乏抵抗恶的力量时,人文主义是脆弱防线,突破了,剩下的就是善的滑铁卢

 

  1975年,帕索里尼在拍摄完《萨罗,或所多玛的120天》后不久,遭不明袭击死亡。这位一度痴迷兰波诗歌的怪杰,在人生的最后几年,实现了创作向黑暗的逆转。“性本恶”是帕索里尼晚期电影中审视生命的基本信条,对“恶”的揭示系统化,史诗化,有目的,有预谋,摧毁西方人文主义传统对人的终级看法。从1969年拍摄《猪圈》,其后一部部规模巨大、人物众多的影片都是恶的诗篇,挑战观众的审美极限。在1972年拍摄的《坎特伯雷故事集》里,结尾出现了人类从撒旦的排泄物里降落的景象,再没一个导演如此孜孜以求粪便与造物主之间的干系。关于人的终极结论,居然让帕索里尼一跃成为恶魔化银幕的先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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