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春后的北京终于迎来第一场大雪。雪片纷飞中,回想起大半月前赶赴瑞士参加一年一度的世界经济论坛,与同事一行人1月24日夜里在苏黎世机场下了飞机,也赶上这样的大雪纷飞。
从苏黎世机场赴达沃斯的两个多小时,我们与其他达沃斯参会者共乘专线小巴。没人欣赏雪景,20多个小时旅途劳顿,一行人睡死过去。直到听见有人大喊:“中国人,出去!”(Chinese, out!)。
顿时惊醒,不明就里。原来是车已停到我们山顶酒店的缆车脚下,司机之前已经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德语,没人听得懂。情急之下,终于说出夹生英语,客套就不要奢求了。